“没想到这残笔,成了锁你的‘魂链’,”张小帅将丹方残页与王典史的供词并排放置——两者的“血引”批注处,都用獬豸血画了半枚齿轮,合起来正是马文才腰牌的纹章,“你们以为毁了丹炉,烧了账本,就能让‘试药人’的血永远沉底?可铁证,早藏在你们自以为聪明的‘标记’里。”
灰雀忽然举起从马府花园挖出的瓷瓶——瓶底刻着的“马王合制”四字,与丹室残墙上的火痕,竟能拼成“马王毁证”:“孙爷爷说,‘凶人留痕,必留于私’——这瓷瓶,是你们分赃时用的‘祥瑞瓶’吧?”
三、铁证锁魂与旧案昭雪
辰时三刻,马文才忽然瘫坐在地,发冠滚落在檀木桌下,露出后颈新纹的齿轮印——那纹路的起点,正是当年试药人银钉的位置:“我爹临终前说,‘马家的齿轮,早该停了’……可我怕啊,怕‘圣颜丹’的秘密曝光,怕那些孩子的魂,来找我索命……”
“所以你纵火烧丹室,想把铁证跟试药人棺木一起烧掉,”张小帅将硫磺碎屑、齿轮残片、丹方残页摆成三角——每样证物的交点,都指向马文才鞋底的纹路,“但你忘了,丹室的砖缝会吃人血,你的鞋底会沾罪证,而所有见不得光的‘标记’,终将变成锁魂的链。”
应天府尹掏出圣旨——明黄绢布上,“彻查马王朋党”的朱批下,盖着御笔亲书的“獬豸印”:“马文才、王典史,铁证如山,休得再辩——当年被你们烧死的试药人,今日该让你们的‘标记’,替他们讨个公道。”
四、凶链终章与魂归正途
巳时初刻,议事厅的阳光穿过窗棂,在证物堆上投出獬豸影——断角处的光,恰好落在“马文才”签名的“魂”字残笔上。张小帅摸着檀木桌暗格里的醒魂草干叶——那是父亲当年藏的“证物草”,叶片上的齿痕,竟与马文才鞋底的纹路吻合。
“爹,娘,”他望着厅外的醒魂草海——草叶上的露珠,正将“马王合制”的瓷瓶残字,映成“马王伏诛”,“你们用断笔藏的‘证’,用草叶记的‘痕’,如今全成了锁魂的链……那些被丹炉吞掉的魂,终于能闭眼了。”
老王吧嗒着烟袋,烟锅子敲在“锁魂链”的齿轮残片上:“前指挥使夫妇要是看见,准会说‘铁证不是铁,是人心’……您瞧这链,每一环都是他们自己铸的,如今套回脖子,活该。”
灰雀举着“凶链归位”的木牌跑出门——牌上的齿轮纹被砍断,断口处缠着醒魂草:“虎娃们说了,往后看见齿轮印,就知道是凶人标记,咱们的醒魂草,专克这玩意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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