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迷局:暗流中的困兽突围
深秋的寒风如同一把把钢刀,卷着枯叶掠过锦衣卫北镇抚司的飞檐,发出阵阵呜咽。张小帅独自坐在值房内,烛火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。他小心翼翼地将染血的账本锁进暗格,铜锁扣合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,仿佛随时会惊醒潜伏在暗处的敌人。
这本账本得来不易。老王用生命换来的线索,终于在城郊破庙的密道里寻得。泛黄的纸页间,夹着半片碎瓷,青灰色的釉色泛着幽光,与三日前官窑遗址出土的残片如出一辙。指尖轻抚过瓷片边缘,粗糙的触感让他想起案发现场死者身上的伤口——那些看似帮派斗殴造成的伤痕,实则暗藏玄机。
"张百户,指挥使大人有请。"门外传来锦衣卫的传唤声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张小帅心头一紧,迅速将暗格锁好。指挥使突然召见,绝非偶然。这几日,关于县太爷贪腐的传闻在京城愈演愈烈,而长生案的调查却屡屡受阻,所有线索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悄然抹去。
踏入指挥使书房,檀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。指挥使端坐在太师椅上,手中把玩着一枚青铜令牌,牌面双鱼吐珠的纹样与宁王密室里的机关如出一辙。"听说张百户最近在查县太爷的案子?"指挥使的声音平淡,却暗藏锋芒,"有些事情,莫要查得太透。"
张小帅单膝跪地,目光坚定:"卑职职责所在,定当彻查到底。"话音未落,书房屏风后转出一人——正是县太爷的管家王福。他脸上挂着阴笑,手中托着个漆盘,盘内赫然是那半片碎瓷,以及一封伪造的通敌书信。"张百户,私藏证物,意图谋反,该当何罪?"王福的声音尖锐刺耳。
张小帅瞳孔骤缩,暗叫不好。显然,对方早已布下陷阱,就等他自投罗网。还未等他辩解,门外涌入数十名锦衣卫,刀光剑影间,寒光直指他咽喉。"带走!"指挥使一声令下,张小帅被铁链锁住,押往诏狱。
诏狱内,黑暗与腐臭交织。张小帅被重重摔在地上,铁链哗啦作响。李都头缓步走来,手中拿着烧红的烙铁:"张百户,只要交出账本,承认通敌,或许还能留条活路。"烙铁的热气逼近,他却咬紧牙关,一声不吭。眼前浮现出老王临死前的模样,还有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,他绝不能屈服。
深夜,监牢的铁门悄然打开。苏半夏蒙着面,银镯在腕间发出微弱的嗡鸣。她甩出磁石锁,轻松解决了守卫,扶起遍体鳞伤的张小帅:"快走!指挥使他们已经拿到假证据,准备明日在朝堂上弹劾你!"
两人顺着密道逃出诏狱,直奔城郊官窑遗址。寒风呼啸,月光下的废墟显得格外阴森。张小帅强忍着伤痛,在瓦砾堆中仔细搜寻。终于,他在一处坍塌的窑炉下,发现了隐藏的暗室。暗室内,整齐堆放着印有云雷纹的瓷器,而墙壁上的壁画,竟描绘着炼制长生丹的全过程。
"原来如此..."苏半夏看着壁画,声音颤抖,"他们用官窑私造祭器,借贪污之名掩盖长生丹的炼制!"她的银镯突然剧烈震动,发出尖锐的嗡鸣。远处传来马蹄声,火把的光芒在夜色中摇曳——追兵来了。
张小帅握紧手中的半片碎瓷,心中已有决断。他将暗室内的证据一一收好,转头对苏半夏说:"你先走,我去引开他们。"不等对方回应,他便手持火把,朝着相反的方向冲去。
追兵紧追不舍,张小帅在荒野中奔逃。前方是悬崖,退无可退。他转身面对蜂拥而至的锦衣卫,将证据高举:"各位可知,这些瓷器背后藏着怎样的阴谋?县太爷与宁王勾结,私造祭器炼制邪丹,意图颠覆朝廷!"
"一派胡言!"李都头冷笑,"张百户,事到如今还想狡辩?"他挥挥手,锦衣卫们举刀逼近。千钧一发之际,天边突然响起惊雷,暴雨倾盆而下。混乱中,张小帅趁机将证据藏入怀中,纵身跃入悬崖下的河流。
当他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山洞中。苏半夏守在身旁,见他醒来,终于松了口气:"你昏迷了整整三日。"她递来一个包裹,里面是那些至关重要的证据,"我已经将消息传给了御史台的人,他们答应为你作证。"
张小帅握紧包裹,眼中闪过一丝坚毅。他知道,这场与黑暗势力的博弈远未结束。站起身,望向洞外初升的朝阳,他暗自发誓: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他都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,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,让那些阴谋家受到应有的惩罚。
回到京城,朝堂上风云变幻。御史台官员当众呈上证据,揭露了县太爷与宁王的阴谋。铁证如山,皇帝勃然大怒,下令彻查。张小帅带着人直捣县太爷府邸,在密室中找到了完整的炼丹图纸,以及与宁王往来的密信。
最终,县太爷、王福等人被绳之以法,宁王也因谋逆罪被削藩。而张小帅,因破案有功,被擢升为锦衣卫指挥佥事。但他深知,这不过是冰山一角,朝堂之上,仍有无数暗流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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