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有何秘密?你们正常进出王府,无需遮掩。”
零一恭敬的跟在礼槿澜身后,向着王府后院走,经过庭院那些宫人太监只敢躬身行礼,哪里有半分僭越。
到了后院,见着一匹没有拴绳的金色马,有气无力的趴在栅栏中,她站在原地久久失神,“月兔也老了!”
负责马匹的管事恭敬上前,“王爷,您的宝马可不老,它刚下了两崽,大将军说小的它们养,您的宝马自己养。”
礼槿澜:!!!!
这爹真是不靠谱,她的马下的崽,为什么要留在大将军府?
她挽起衣袖,走进马栅栏,蹲下身抚摸着月兔,“月兔,辛苦你了,等你好了,就在院中想去哪里去哪里玩,我让他们将你当做公主养!”
月兔嗅着熟悉的气息,一双猩红的眸子滚动着泪光,就像一个长久未见的亲人,它哭的异常伤心。
礼槿澜也不禁眼眶发红,月兔陪伴她年幼成长,它该是有孩童智商的,自己从回京就没有管过它,害它遭人凌辱,以它的血统,当时该多难过。
手指轻抚它的毛发,无声的安慰它,待月兔情绪稳定下来,她才起身。
选了两匹常用马匹,零一却带着她回到了地宫。
再次回到地宫,见着干涸的血迹,还有墙壁的凌乱,足以可以看出当初的血腥,而零一抓住叛徒后,就将他锁在地宫深处。
“你是故意将他锁在地宫的!”
零一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怒意,眼中泛着猩红,
“他该死,若是可以,属下想将他永远禁锢在这里!
死去的兄弟何其无辜,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,却要因为他无辜惨死!
众人拼死在敌人的刀下活下来,却死在自己人的手中!”
零一说着侧过脸掩住眼底的怒火,触及墙壁上那些密布的刀痕,那些早已发黑的血迹,望着沦为废墟的地宫,眼中悲痛不已。
他的大半时间都在地宫中,与那些人朝夕相处,甚至已经比亲人更像亲人、
两人一前一后向着地宫深处后,转了无数幽深的暗道,推开铁栅栏,漆黑如墨的房间中发出诡异的笑声。
火光亮起的瞬间。
礼槿澜站在原地,凝望着墙角蜷缩的人影。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冰冷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。
她突然仰头大笑,嘴角溢出的乌黑的血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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