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可不必!那我更累!”
提及休沐,就是折磨!
那人会堂而皇之的休息,深夜偷偷溜进她寝殿!
她无可奈何,打不得,说不通。
那简直是变相的身体折磨!还不如上朝!
“嗯?”
萧阙斜倚在九龙沉香榻上,漆黑瞳孔里翻涌情浪,毫不掩饰的露骨。
经过两年的浸染,居然让她有些心乱。
她知道无法挣扎,所幸他们之间的约定快到了!
深夜,她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府中。
而皇城最高城楼上,萧阙凝望着皇宫城墙外,最终落在还未熄灭灯火的王府。
顾寒隐匿在黑暗中,露出悲悯的神色,每夜那盏灯熄灭后,陛下才会离去,那灯似乎就像他的希望,熄灭时,那眼底也随之熄灭。
他望着那人的背影,想起太后的传话,“陛下,太后娘娘今夜未服药。”
他何尝不痛苦,母后回宫后就逼他,将王公大臣的女儿直接抬进宫,并且还将替皇兄诞下子嗣的顾家女子抬为妃嫔。
他讥笑,“难怪那家伙不屑一顾!”
夜幕如墨浸染皇城,微弱的月光洒了满地碎银。
太后寝殿的铜鹤香炉飘着安神香,内殿充斥着阵阵苦药香。
玄色龙袍扫过蟠龙柱下的月光,他疾步穿过回廊,衣袍带起一阵稀碎声响。
太后斜倚在金丝软榻上,苍白的面容如裹在雪地中,却撑着精神,将案头的锦帛推到他面前,
“哀家从前就给你挑了无数,你都找各种理由拒绝,如今,你身为帝王,却迟迟不立后,你是要活活气死哀家!”
“我还不如当日就被那逆贼毒死,我还忍那些个折磨,熬到你登基!”
“你登基两年,你说朝堂未安稳,好,如今已经安稳,我看该立后了!”
萧阙侧身坐在榻沿,端起案头的药碗,喉间发紧,“母后先服药……”
话语未落,便被一声冷笑截断。
“哀家知晓时日不多,还喝什么药?”
太后突然攥住他手腕,枯瘦的手指如鹰爪,深陷的眼窝露出冷戾的光芒,
“你以为哀家不知道,你那些腌臜传言…”
她压低声音,却猛地咳嗽一阵,眼中闪过狠厉,
“当初哀家就怀疑过你,从小就不喜触碰女子,你皇兄十六岁便纳妃,你呢,你殿中连个宫女都没有!”
一阵急促的喘气,又拔高声音,
“身为帝王,怎能如此荒唐…”
萧阙垂眸,眼中闪过心痛,“我不是答应顾家,认下皇兄的孩子……”
太后死死的掐在他手臂中,突然咳出血渍,“那是你皇兄的孩子,他们若是…你作为帝王,繁育子嗣就是你的责任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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