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驯鹿绑在雪地摩托后面的时候,突然听到微弱的呜咽声。
扒开积雪覆盖的灌木,他看到一窝小狼崽。
有4只早已被冻得僵硬。
只剩下一只灰白色的小狼崽警惕的看着陈帆。
这小家伙没有龇牙,也没有吼叫,发现不是妈妈不停的往后缩,嘴里发出嘤嘤嘤的叫声。
陈帆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狼群通常不会丢下幼崽,除非……
果然,在不远处远处看见一大片血迹。
陈帆将猎枪换成连发步枪,驾车沿着血迹过去查看。
几分钟后,陈帆看到七八只成年狼躺在雪地里,身体已经发硬。
“看来它们是遇到了更厉害的野兽,把它们团灭了。”
陈帆重新返回那窝狼崽身边,还活着的小狼崽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他,既警惕又想靠近。
用手指逗弄它几下,虚弱的它连跟陈帆互动的力气都没了。
狼群应该死了几天了,它很久没有进食,四肢发软。
除了打猎,陈帆本不想插手自然界法则。
可是想到有一只狼陪伴,能减少自己的孤独感......
于是陈帆拉开外套拉链,将它塞进去。
“算你命大,”然后骑着雪地摩托,返回住所。
没错,陈先生就是这么双标。
小狼崽是阿拉斯加野狼,两个月大,即便看起来极度营养不良也有20斤重。
别看它现在毛茸茸的,这个时期的阿拉斯加狼能长到近乎200斤。
现在它正处于从哺乳过渡到吃肉的阶段。
陈帆喂了些切碎的兔肉。
一路上,它待在陈帆怀里感受到温暖,也放松了警惕,见到肉的那一刻丝毫不客气。
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,陈帆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。
接下来的几天,狼崽恢复了活力。
陈帆的猎物足够,也没怎么出门,一人一狼的形影不离。
陈帆给它起了个名字——白牙。
进入五月后,阿拉斯加的极昼现象越来越明显。
太阳几乎不再落山,只在午夜时分低垂于地平线。
白牙已经长大了一圈,开始展现出狼的野性,它会在夜晚对着极光长嚎,但每次陈帆一喊它的名字,它又会立刻跑回来,像只忠诚的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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